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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姐,捡个皇子来种田

农门长姐,捡个皇子来种田 钓了颗兔牙 著

连载中 苏酒酒云锦 农门 种田 皇子

更新时间:2024-03-19 14:27:01
鬼医苏酒采药摔死,一朝穿越成家徒四壁的可怜小农女。上有愚孝爹娘,下有嗷嗷待哺幼妹。怎一个惨字了得!好在前世空间还在,锦鲤福运更是开挂。人参随便挖,资源跑上门,银子装不下,商行越开越大,成为人人称赞的传奇女首富。捡个毁容的小乞丐养着养着居然俊俏秀逸,来头挺大。某日,苏酒酒眼神控诉的看着某人。云锦:娘子,我们再添个女儿吧。苏酒酒眼一闭装死:谁爱添谁添,本姑娘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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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扑哧。

一声忍俊不禁的笑意再次响起。

苏酒酒苦着张脸,丝毫不顾手指上再一次被戳的刺痛。

苦大仇深地盯着眼前的布料,她就不信了。

堂堂鬼医能拿银针治得了奇难杂症,却治不了这小小衣服?

自从房子建好后,苏文和林荷花就搬到了主屋,宽敞明亮,人天天躺着也不会闷。

更不用说,苏酒酒将空间里摘下来的玉簪花找了个大碗一朵一朵的放着,整个屋子都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娘亲开着也会心情愉悦一点。

苏文这两天都忙着去种庄稼的种子,忙完就开始准备引水的计划。

苏酒酒则是挑了块喜庆的料子,打算给妹妹做一套满月穿的衣服。

可事实却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她的脸。

不到一个上午,苏酒酒的手指戳的都快千穿百孔了,这衣服愣是三分之一都没完成。

实在是小孩子的衣服讲究针脚要细要密,不得留下任何线头,不然容易弄伤婴孩。

这就为难住了苏酒酒。

要她在伤者的伤口上缝朵花倒是不难。

可,这衣料软的像片云一般,她是怎么都抓不住。

苏酒酒手足无措间,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灵光。

拿起裁剩的布料,手起针落,不一会便缝好了一件衣服。

这是给天霸的衣服。

看着手上完工的衣服,苏酒酒觉得受伤的小心脏得到了些许安慰。

“酒酒,放着吧,等娘来绣。”林荷花止住笑意道。

“那不行。”苏酒酒摇头,“您还在坐月子呢,可不能劳累,伤眼睛这个。”

“你这孩子。”林荷花心里舒坦。

女儿这么懂事又会心疼人,她只觉得前半辈子受的苦都值得了。

“娘不劳累,等出了月子一个时辰就绣好了。”

小孩子的身量小,花不上几个功夫。

“你呀,还是放过可怜的手指头吧。”林荷花笑道。

苏酒酒垮了小脸,想她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居然缝个衣服竟这般不成器。

一时间,羞红了脸。

林荷花见状,更是笑得十分开心,“哟哟,我们酒酒还会害羞了呢?”

“没事,你还小女红可以慢慢学不着急。”

苏酒酒这下更是垮了,不是羞愤的,而是满头黑线的。

她才不要学什么女红、三从四德呢。

要学也该是那些蠢男人该学的。

再说,她才七岁,娘亲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心里腹诽归腹诽,苏酒酒还是听话的将布料收了起来。

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碰针线了。

当然,她的银针除外。

挑了一身做好的妃色成衣拿给林荷花,“娘,你看这身衣服你穿正合适。”

林荷花看着那粉嘟嘟的颜色,摆手道:“这颜色太嫩了,娘不适合。”

“怎么会?”

苏酒酒拿着衣服往她身上一方,连连点赞,“多好看啊,等娘穿上了还不得把爹看得迷迷糊糊的。”

林荷花羞红了脸,一双手不知道该往衣服上放还是捂着这胡说一通的小妮子。

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酒酒,不许胡说!”

苏酒酒连连应是,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娘,你穿上这个出去,我们站在一起,别人该以为你是我姐姐了。”

哪个女子不喜欢穿漂亮衣服,听别人夸赞?

林荷花自然也不例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你呀你呀,小滑头。”

苏酒酒耍赖地靠在林荷花肩上,“那也是娘亲的宝贝小滑头。”

林荷花被她闹得哭笑不得,也没有多想苏酒酒如今性格大变的内情。

只当是搬离了苏家,女儿渐渐活泼了起来。

她记得小时候,酒酒可爱笑了。

“苏酒酒你这个灾星扫把星,给老娘滚出来。”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林荷花不由一颤。

苏酒酒却勾唇一笑,才两天就等不及了么?

站起身刚要出去,手臂就被紧紧拉住,“酒酒,你别去。”

林荷花身子虽在颤抖着,可眼神却很坚定,“让娘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女儿受一点点伤害。

苏酒酒心中满是暖意,有这样的娘亲爱护,她又怎么会让人伤害呢?

“娘,没事,我就去看看,她们进不来的。”

林荷花却还是死死抓着苏酒酒的手,天霸跟着孩她爹进山去了。

她怎么能让酒酒一个人出去呢?

苏酒酒保证:“娘,真的,财叔帮忙盖房子的时候布了个阵法,外面的人进不来的。”

财.莫名背锅.叔:发出了问号并适时打了个喷嚏。

林荷花这才放下了心,这财叔还真的是个好人,得让孩她爹好好谢谢人家。

苏酒酒站在篱笆门前,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两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怎么?想清楚了?”

苏袁氏眼睛恶狠狠地站在十步开外,看来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

“苏酒酒,你把我儿子怎么了?你个灾星、扫把星,我告诉你,要是平儿和龙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陪葬!”

苏施氏头上的伤依旧没好,愤怒地咒骂着,

“赔钱货,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快将平儿和龙儿弄好,不然老娘就去衙门告你,让官老爷将你抓起来。”

呵。

苏酒酒无聊的掏了掏耳朵,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她们说不腻,她都听腻了。

苏袁氏和苏施氏骂了半晌,对面的苏酒酒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俩。

又顾忌着那股诡异的力量,两人决定休息两分钟,缓缓冒烟的嗓子。

“骂完了?”

苏酒酒勾起唇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渗透到两人心底。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怕,我一生气,那妖法......”

“嗖的一下,便要了你们宝贝孙子、儿子的命么?”

天旋地转,夹杂着阴冷的寒意吹的苏施氏和苏袁氏的脑袋寒颤。

涌在喉间的咒骂勉强被压了下去。

要不是苏亚平和苏亚龙两人的症状确实古怪,连村里的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只说,莫不是撞邪了。

可,灵符水也灌了,锅灰也吃了。

苏亚平和苏亚龙还是发疯一般撕咬着衣物,嘴里不停说着胡话。

想起两个孩子回来说的话,苏施氏和苏袁氏终于坐不住找了上来。

“你......你说什么?”

苏袁氏嘴唇颤抖地看着嘴角含笑的苏酒酒,忍不住打了个颤。

“你们不是说我是灾星么?”

“那你们怕不怕我这个灾星带走了你们的宝贝儿子和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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